这株白参

同岁也好,16岁也罢,只要他们值得嗑,我就高喊:SZD!!!

【霍好】霍先生,你的脑子还好吧(四)

最近真的是个游戏废了。
OOC慎

这个晚上,杨好睡得并不安稳。

他被裹在了一个噩梦里,那是重伤的苏万和半死不活的黎簇。他们两个在白沙、蛇群和藤蔓里苦苦挣扎着,拼了命地把手伸向他,伸到他面前,希望他能够拉住。可他只是站在那里,站在干干净净安全的岩石上,漠然地看着。

杨好在心里疯狂地大喊:快动起来!快拉他们一把!快去救救他们啊!

但是这个身体还是一动不动,仿佛一座雕像,沉默又冷酷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拉扯、被撕咬、然后无声无息,成为一块块死肉。

鲜血喷溅到他的脸上手上身上,热辣滚烫,像是地狱油锅的炙烤。

没有人拯救他。

杨好努力地睁开眼睛,挥去了眼前的朦胧后,把身上厚重的被子推开,想要下床去喝一杯水。结果刚刚站起身就一个不稳栽了下去,身体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。

“杨好?”门外传来霍先生有些疲惫的询问。

他试图张开嘴去回答,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,曲起的手臂也没有一点力气,完全支撑不起现在无比沉重的身体。

好冷啊,他想,我现在就像一条冬天上岸的咸鱼。

“杨好?”

唉,这儿呢,麻烦您尽快看我一眼。

“杨好?你又……!”

对,又作妖了……真是对不起啊……

杨好昏昏沉沉地想着,终于撑不住缩在被裹好的被子里睡了过去。

又是血。

他杵在原地,等着灼烧的来临。

凉的?

一双透明的手附在他的手上,清凉的感觉抚过伤痕,流向四肢百骸。

他向上去看来人的脸,那是……奶奶?!

无处抒发的委屈感爆发出来,他控制不住的抱住奶奶放声大哭,他还不到二十啊,为什么要去经历这么多的是非苦难?为什么要去承受这么多的痛苦辛酸?

那双手温柔地环着他,听着他的委屈,疏解着他的郁结。这感觉,太温暖。

这种温暖驱散了骇人的噩梦,他渐渐平静下来,在那抚慰下走入了梦乡。

再醒来,已是第二天的中午。

杨好慢慢地从被汗浸湿的被子里爬起来,脑子还有些混沌。他模模糊糊想起是霍先生发现了生病的他,还把他给放进被子安顿好。

他抬手打开灯,正准备掀开被子时,霍道夫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
“醒了?把牛奶喝了,然后去洗个澡,把身上冲冲。”

杨好接过霍道夫递来的热牛奶,在他的监督下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着,心底涌起一种奇异的温暖。

应……应该是牛奶太烫,带起的连锁反应吧……

杨好垂着头,不敢看眼前人的脸,把喝完的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,拿起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小跑进了浴室。

他刚把上衣脱下来,就听见敲玻璃的声音。一转脸,霍道夫正站在透明的玻璃墙外和他对视,还给他指了指让他拉好浴帘。

我们纯情的小杨好脸腾得就红了,这种玻璃的浴室让他有种被暴露在人前的错觉,十分羞耻。他慌张地冲对方摆手,赶他出门,一边手忙脚乱地把浴帘拉好,打开热水器,让蒸腾的白色水汽挡住一切。

woc,这什么鬼设计啊!他把滚烫的脸埋进手心,真是丢死人了!

等到一个洗得粉嫩嫩、冒着热气的杨好出来,霍道夫就把他用被子裹了起来,美名其曰怕再感冒,影响返程,拿起一边的吹风机给他呼噜毛。

杨好老老实实地窝在沙发里,小声地嘟囔反驳,实在是说不过,就把头一梗、嘴一闭,装小聋瞎。

霍道夫告诉他,可以再睡两个小时,晚上七点火车,第二天早上就能够回去了。

杨好兴奋地想跳起来,被暴力镇压后,开始开心地盘算时间,嘴里啰嗦着想象里和奶奶的相见。

身后的霍道夫手顿了一下,问他想不想跟着自己干。

杨好咂了下嘴,没好意思直接拒绝,扯了几句,把话题岔开了。

在回去的路上,杨好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,不过当霍先生提出开车送他回去的时候,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。

可是在车里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又弥漫起了一股尴尬的气氛,杨好想不出有什么能说的,只好看着路边掠过的街景,想念自己的家。

车停了,霍道夫又一次提出了他的建议,还给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。

杨好看着那只微微抖动的手,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接了下来。毕竟也是救了他好几回的人,就算再有病,也不能驳了男人面子不是?

他提包下车,目送着远去后看了看手中的名片。

爷要和这些日子说拜拜~

杨好笑了一声,撕开一道口子。然后他突然想起了那杯热牛奶和给他吹头发的霍道夫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

先……留着吧,说不定还有用。

他把名片折了一下随手塞进口袋,开心的推开店门:

“奶奶!我回来啦!”

TBC
我的定位居然开不了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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